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不由地笑,“有些事,该断就断,但毕竟是父女,要断也要有个由头。我一直怀疑母亲的死和他有关,他不承认,我又没证据,这种情况下断绝父女关系,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受了蛊惑,怕是口水都要淹没我,我是不怕,但是我怕谈氏受牵连。”
“你以为我会怕?”
谈津墨将她搂紧了些,“在我心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容聆指尖勾着他的下巴笑,“那我就更不能让集团受牵连啦,不然那些股东又要找你麻烦了。”
谈津墨喉结滚动,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声音有些哑,“你不需要考虑我。”
容聆假装没看懂他眼神里的异样,“你放心,我只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谈津墨没再说话。
容聆做事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一旦决定了就很难被说服。
他了解她,所以能做的也只有全力支持。
说完正事,谈津墨就开始蹭她的脸,浑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从刚才开始他就有点心不在焉。
也是,从怀孕到做完月子已经憋得很难受了,后来她情绪不好,他也没有动她。如今好不容易云销雨霁,他想要也是人之常情。
容聆正想满足他,房门却被敲响。
是月嫂的声音。
谈津墨从她颈窝里抬头,声音明显不耐烦,“什么事?”
“先生,若珏哭的不停,可能是想妈妈了。”
谈津墨难得发怒,“我高薪聘请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门外的月嫂瑟瑟发抖。
确实,两位月嫂的工资几乎是同行的双倍了,可是小孩子状况多,她们也不是万能的。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容聆拉开了房门,“去看看吧。”
“好。”
容聆去了婴儿房,只见小若珏哭得脸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好不伤心。
容聆看着心疼极了,从另一位月嫂手里接过孩子,孩子便奇迹般得停止了哭泣,还朝着她吐舌头笑。
容聆亲了亲他的脸颊,“你个小折腾。”
月嫂很是愧疚,“夫人,对不起,我们没能哄好,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