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搅得恼火,“我们一起长大,就算我不喜欢你,我也是把你当妹妹的,自然不想你踏进火坑,你不知道江秉时,我多多少少听过他一些事。你回去后立刻解除婚约,别糟蹋自己。”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表情,温令忽然释怀了。
她没有喜欢错人。
他虽然玩世不恭吊儿郎当,但他不是坏人,即使不喜欢她,依然会担心她,这就够了。
她笑着说,“两家已经见过面了,这个时候也不好悔婚,我见过江秉时,至少面子上过得去,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婚姻都令人满意,如果和江家联姻能帮到温家,我也应该出一份力。”
她拨开傅汀尧抓住她肩膀的手,转身离开。
她不是容聆,没有她那么坚强,她懦弱胆小,喜欢他追到港城已经是她做过最叛逆的事,如今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要为自己十几年的暗恋画一个句号。
温令回了国家中,因为她突然失踪造成的鸡飞狗跳终于停歇,她被温父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并被禁足,让她在订婚前哪里也不能去。
温令无所谓,乖乖待在了家中。
她本就宅,连傅汀尧都说过她无趣,整天只知道在家里画画,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无趣的女人。
温令也知道自己没什么人格魅力,她从小最能拿得出手的事就是画画了。
她从十岁就举办画展,在华人圈子很有名气了,后来经过温家包装,她更是一跃成为名媛画家,一幅画价值万金。
可即便如此,傅汀尧都从不把她当成女人。
否则也不会在上学的时候总是张扬地开着跑车载着美人,吹着口哨从她身边开过
而她则是愣愣地看着美女给他脸上送上香吻。
那一幕幕让她心痛无比。
回忆起过往,她攥着心口,暗暗告诫自己,只要熬过这一阵,只要联姻了,她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她在家里禁足了一周,第二天就是订婚宴了。
这天,温父解除了她的禁足,但她依然哪里都没去,而是继续躲在画室里完成画作。
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
家里人都去参加了华人商会晚宴还没回来,温令收笔之时才发觉已经挺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