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都知道此举耽误国事,虞忠难道不知道吗。
分明上个请罪折子就能解决,虞忠却把事情闹大,竟然还带着儿子进宫来跪。
跪给谁看?
正是公务时间,不去衙门好好办公,为这点事罚跪。
怎么,迫他这个当皇帝的必须容谅么?
而且这种事传出去,外头人不明就里,只会说他一个天子,却为个小宫嫔罚跪大臣,昏庸无状!
萧钰大步而出,自己掀帘子走到外间。
白玉珠帘啪地打在墙上,哗啦啦乱响。
曹滨脖子一缩,把身子躬得更低,不敢高声。
“虞大人整日为国操劳,朕岂能因一点小事,害他跪在宫里被人指指点点?
去,把虞大人好好请出宫,好好送到兵部衙门去。”
“是,陛下。”
“从朕今日的午膳里,挑几道菜赐给他,告诉他,朕明白他的忠心,让他好好办差就是。”
“遵旨。”
曹滨最知道皇帝情绪变化。
这看似褒奖的安抚,分明是盛怒之下的反其道而行之。
哎!虞大人这事办得蠢呐!
转身欲走,却又被皇帝叫住。
“站着。”
萧钰沉吟稍许,冷声问:“那虞家次子,在哪里当差?”
曹滨提前都打听好了,忙回:“陛下,虞家二公子并未出仕,还在书院读书,去年才刚考了秀才功名。”
既然虞忠带他请罪,萧钰冷笑,那就别辜负虞忠的忠心一片。
“狂悖无状,责难天子,去告诉他应试的府院,秀才功名暂时挂起,待他学会了君臣人伦再去应考。”
“是,陛下!”
曹滨出去传话。
暗中在心里把绯晚的嫔妃排位又提高了一档。
一则因为皇帝的恩宠,更要紧,是因为她自己的本事。
瞧瞧,昭小主柔柔弱弱几句话,就断了侍郎府公子的功名前途,厉害啊!
为了宫中嫔妃之事革除士子功名,朝中可能会有言官指摘,可陛下只是“暂时挂起”,缘故还是他“责难天子”,谁也说不出什么去。
本来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