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大声的斥责,“证据在此,你还敢狡辩?从考生的举报,到暗中调查的线索皆指向你,你身为主考官却辜负朕的信任,扰乱科举公正,罪不容赦!”
凌仕贤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声音也颤抖的更加厉害。
“陛下,此事跟臣无关啊,是他们诬陷,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赵麒眼神凉薄的瞥向他,冷笑道,“诬陷?那你倒是给朕解释清楚,为何这次上榜的北地考生只有四名?为何你府中的账目上有来路不明的巨额财富?”
科考一事,赵麒是十分看重的,尤其在乎北地和京都的关系。
北地本就荒僻贫瘠,教育资源匮乏,他想方设法的为北地建造学府,安排更多的师资力量,就是为了能让北地的教育跟江南齐平。
教育兴国,不管何时何地,都是最不会出错的强国方针。
可这凌仕贤倒好,竟敢在如此重大的事情上给自己使绊子,简直该死!
凌仕贤下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语无伦次:“陛下,这……这…微臣知罪了。”
他自知再也无法隐瞒,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陛下,都是微臣一时鬼迷心窍,被钱财迷了心智,才做出这等糊涂之事。”
赵麒怒不可遏,指着凌仕贤就骂,“你这贪赃枉法之徒,科举乃是国家选拔贤才的重要途径,你却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多少学子的前途,坏了朝廷的根基!”
凌仕贤惶恐的不停磕头,磕的头破血流了也没停。
他大声的哭喊道,“陛下,微臣罪该万死,求陛下开恩,饶微臣家人一命。”
赵麒重新坐回龙椅上,深吸了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怒火。
“你犯下如此重罪,国法难容,但念在你以往也曾有过些许功绩,朕会酌情考虑你家人的处置,但你必须受到严惩,以正国法,以儆效尤!”
凌仕贤瘫软在地,涕泗横流,“谢陛下隆恩,谢陛下!”
…
与此同时,江南那些世家大族们一个个都惶恐不安。
谁也没想到,马周竟然真的会去敲响登闻鼓。
也不知道那凌仕贤有没有将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