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头。
但见城下,仍是篝火通明,却再不见杨又兴的身影。
金术心中怀疑,定睛一看,瞬间差点被气得吐血!
只见城下火把虽多,但士兵却明显比第一次少了许多,就连盔甲的形制也略微有着些许不同。
再加上这些乾军只吹号角却不攻城,实在诡异……
金术强忍着心中怒火,垂眸沉思了半晌。
忽然,他猛地一拍手,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这做法,难道是疲军计……?”
听到这话,一旁的哈扎伊凑了过来。
此前他挨了金术的训斥和一鞭子,眼下自然是想多表现,好为自己回北魏后的前途做打算。
“三太子圣明,但不知何为‘疲军计’?”
对哈扎伊的马屁,金术并不很受用,只是冷冷道。
“顾名思义,就是一波波骚扰,使我军不得安宁,疲不能战。”
“最要命的是,此计虚虚实实,若我军不理会,则乾人便一鼓作气,趁虚而入!”
听到金术的解释,无论是北魏的将领,还是白莲教的教主和舵主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难看了许多。
“卑鄙!”
“真是卑鄙无耻!”
“孙承安真是卑鄙小人,无耻至极!”
听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唾骂,金术摇了摇头。
“孙承安虽善用计谋,但总体的领军风格还是大开大合,以巧辅力。”
“这种毒计,应该是城南设伏,击败扎图鲁的那个人想出来的。”
说到这,金术冷冷一笑,轻蔑地看了众人一眼。
“再者,卑鄙不卑鄙的,说这些有用么?”
“兵者,诡道也,你们乾人的老祖宗说过的话,还要我们魏人来教么?”
话音未落,一旁的扎图鲁,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三太子既已识破此计,可否赐教我等破解之法……”
金术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扎图鲁的话。
“破解之法?”
“硬要说的话,也只能是称了乾人的意,分兵分时来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