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诗会怎能没有二哥呢?
谢砚礼显然也想到这一点,抬眼看向景哥儿,问道:“你可想去?”
景哥儿冷肃的小脸上没有表情,拧眉思索,没有直接答话。
秦九微抬眸看向他,温声道:“景哥儿还是不要去了吧。”
景哥儿这几日因为吃饭时没有他讨厌的羊膻味,用膳也多了些,身上有了些肉,穿衣不似之前那般空荡,
配上他唇红齿白的清俊小脸,实在是赏心悦目。
诗会说实话,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若能在诗会上展露才气,拔得头筹,对于景哥儿之后的仕途是很有好处的。
而且让孩子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她前世便因为常年呆在秦府,入宫后,开始时经常露怯,就是鲜少见大场面的缘故。
如果这次诗会不是齐王为谢砚礼准备的鸿门宴,她很乐意让景哥儿去这样的场合。
可偏偏它是……
景哥儿又不似春哥儿般会武功,倒是若真有刺杀,人群散乱闹起来,不小心伤到景哥儿就不好了。
这次诗会实在是危险。
谢砚礼和景哥儿闻言都转头看向她,似是在询问原因。
秦九微:……
我倒是有原因,但说出来你们恐怕不信。
她抿了抿唇,换了个理由,“景哥儿还要去书院,之前在家三个月没有去,不好再落下课程。”
景哥儿点了点头,淡声道:“母亲说得有理。”
他本就不爱这种场合,打着作诗弄文之名,实则尽是交际应酬。
秦九微见景哥儿答应不去,心中还没有松口气,一旁的春哥儿突然道:“母亲,那我能去吗?”
他解释道:“演练场的老师说我练得好,答应给我放一天假,不会耽误练武进程的。”
春哥儿想去……那也不是不行。
秦九微没有直接拒绝,因为春哥儿和其他两个孩子不同。
他年龄最大知分寸,而且会武功,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帮上谢砚礼。
她抬眸看向春哥儿,温声道:“你若想去当然可以。”说完顿了顿看向谢砚礼,“夫君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