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微把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果然摸到了硬邦邦的锁子甲。
瞬间安心了。
穿了就好穿了就好。
她知道谢砚礼现在并不信她的。
因为齐王在此时并没有表露出任何造反的迹象,在外一直都是闲散不问世事的王爷。
但是过了今天,谢砚礼就会知道……齐王才是最有狼子野心的那一个。
谢砚礼垂眸,看向自己胸口位置,秦九微的小手正放在上面。
他今天穿的是竹篁绿的外袍,秦九微的手本就白嫩细软,这般颜色映衬下更显得白皙细腻。
隔着锁子甲,秦九微并没有摸到什么。
但谢砚礼还是隐隐感觉到了触感,耳尖忍不住一红。
不过很快,秦九微摸到锁子甲后就把小手移开了。
此时春哥儿也带着珏哥儿走了过来。
景哥儿书院有早课,一大早就乘着马车出府了。
珏哥儿此时还赖着没有去前院上课。
看到秦九微,立刻朝她小跑过来。
“母亲,早安!”珏哥儿扬起小脸,奶声奶气道。
秦九微笑弯了眼,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珏哥儿也早安。”
此时一阵风吹过来,秦九微被冷了一下,拿丝帕掩唇咳嗽了两声。
“母亲,你没事吧?”春哥儿立刻问道。
珏哥儿也哭巴着小脸,“母亲你生病了吗?”
秦九微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刚才的风有些凉,不碍事的。”
谢砚礼瞳眸幽深地看了眼秦九微,见她神态如常确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转头吩咐道:“去给少夫人拿个披风来。”
秦九微闻言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谢砚礼还会关心她,而且还这么心细。
小荷很快进屋,取来了一件披风为秦九微穿上。
秦九微拢了拢披风,抬头看了眼天色,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她淡声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出发去齐王府吧。”
此时珏哥儿是真想哭了。
呜呜呜,父亲母亲都出去,就连大哥也能跟着一起去,就他不可以!
而且还要去上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