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泱泱跟着江执衣转身离开,然后想起来一件事,“梁县令身边有个账房叫陆维,他是我的熟人,昨晚拿到账本多亏了他,所以审问梁县令的时候,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去问他。”
江浔拱手失笑:“我这功劳可真是白捡的,你们可真是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
陆泱泱摆摆手,拉上闻清清跟江执衣去了她安排好的房间。
门关上,陆泱泱问江执衣:“人都安顿好了吗?”
江执衣点头:“我叫人弄醒那位苏妈妈,她提供了一处宽敞僻静的庄子,那里是她专门用来从州县各地搜罗那些生病女子的地方,我带着她过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二十多个生病的女子,原本是打算这几日等盐矿场那边死一批之后再送过去的。这些姑娘不止是被送过去给那些盐工们发泄用的,还另外有用处,他们在各地开了善堂,以收容这些姑娘为名义,向官府和那些做善事的商人索要安置金,再以婚配的名义送到盐矿场去,这么倒一道,既能靠着这些姑娘再捞一笔,又不会被发现她们身染花柳病,因为都被及时的处理掉了。”
“没人会在意几个青楼女子的死活,所以他们这个生意做了好几年,虽然比不上贩卖私盐来的利润大,但是你来我往,不花一分钱就跟各地的青楼都打点好了关系,还利用青楼暗中拉拢了许多富商,给他们开便利,暗中销售私盐,赚的盆满钵满。”
“环环相扣,唯有那些姑娘的命不值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