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仅武功差,而且还蠢得要死!没见我小叔背上三个大字?”
温彦钊脚下稍稍用力,奎正的胸骨便传来一阵令人齿酸的骨头碎裂之声。
“啊!少侠饶我性命,我是晏……晏家的人,你不能杀我!”
奎正胸口一阵剧痛,赶紧求饶道。
“晏家?就是那个趁人家家主死了,跑去顾家府上逼婚的晏家?”
温彦钊眼神锐利,盯着脚下的奎正问道。
“好了好了,小钊,别跟他废话了,这小子竟然不认得你叔叔,估计也是个不入流的夯货!”
温壶酒提着那坛佳酿,踱着四方步悠闲地道。
“小叔别管,我要审审他!快说,你来这东归酒肆作甚!”
温彦钊脚下力量不减反增,疼得奎正额角青筋暴起,渗出些汗珠来,体内毒性发作,让他此刻生不如死。
“少……少饶命,我本是晏家家丁奎正,奉家主晏别天之命,来取这酒肆掌柜的性命!”
“你要杀东君?”
温壶酒闻言一惊,眼神如刀望向地上的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