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命!”
奎正见温彦钊似乎有意要放了自己,立刻抓住救命稻草般求饶起来。
“钊儿,跟他废什么话,一缕化骨散了却麻烦,我们赶紧去找你表弟东君!”
温壶酒见温彦钊迟迟不下杀手,便催促道。
“小叔你急什么,我留他还有大用!”温彦钊回应完温壶酒的话,随后转过头接着对奎正道:
“你替我做一件事,我便给你解药,而且还放你回去,怎么样?”
“莫说一件,少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奎正闻言脸色大喜,赶忙答应。
“那好,小叔!柜台里有纸笔,有劳您帮我取来!”
温壶酒不知道温彦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多问,从账房处取了纸笔,饱蘸墨汁递了过去。
“多谢小叔,来来来,晏家人,你把此行奉家主之命,来杀百里东君的事写在这张纸上,小爷我便饶了你!”
温彦钊抖了抖手中宣纸,递给奎正。
奎正闻声一惊,若是这事被外人知道家主晏别天也可能会杀了自己!
但马上死和可能死他还是分得清的,便挣扎着起身。
奎正强忍胸骨剧痛,接过温彦钊递过来的纸笔写下了一行字:
“西南道柴桑城晏家家仆奎正,奉家主晏别天之命前来东归酒肆刺杀掌柜。”
“还有呢!”
温彦钊接过那张纸,看完后冷声道。
“还……还有?还有什么?请少侠明示!”
奎正颤声问道。
“签字画押啊!不然你这么一张毫无凭据的白纸拿出去谁会相信你是晏家的人?”
温彦钊话音未落,手快如电,指尖一道剑气划过奎正左手拇指指腹!
不等他反应,便扯起血流如注的手指按在了那张纸上。
“这才对嘛!好了小叔,现在我手里可是握着晏家要杀表弟的把柄!”
温彦钊扬了扬那张血墨未干的纸。
“你小子是铁了心要插手顾晏两家的事咯?”
温壶酒皱着眉问道。
“小叔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无事生非一样,明明是晏家不知天高地厚要杀我表弟,我这是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