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姑父去讨伐他晏家!”
温彦钊目光狡黠,但是地上半躺着的奎正却后脊发凉。
心中暗忖:温家这小子心思竟然如此歹毒,这一招当真是把我晏家的嘴封得死死!趁他此刻高兴,赶紧想办法脱身。回到府中就跟家主说,这两人先动手伤人,我也能留条性命……
奎正思绪闪动一番后当即开口求饶:
“我都按少侠吩咐的做了,可否给我解药放我离去了?”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
温彦钊一拍脑袋,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接着说:
“我调配毒药从来不会留解药的,因为我不会中毒!真是不好意思啊……”
“啊这!”
奎正听他这么说,脸色如土,不顾胸口疼痛俯身跪下磕头如捣蒜:
“少侠大人大量,求您大发慈悲救小的一命!今后定当厚报……”
“不用你厚报,现在就让你帮我个忙!”
温彦钊嘴角一勾,邪邪地笑着。
“少侠请讲,小人一定照办!”
“别把今天的事跟任何人说!”
温彦钊依然笑着,但是目光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冷!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小人出去一定守口如瓶!”
奎正磕着头并未看到温彦钊的表情微变。此刻如蒙大赦,满口应允。
“嗤!”
“蠢货!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一声轻响,奎正脑后喷出一道红白之物。
再看温彦钊,手捏剑诀,那道真气凝结的无形剑气早就洞穿了奎正的脑袋。
奎正一双过分凸出的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仰面倒去!
“钊儿,你怎么把他杀了?”
温壶酒并未惊讶,只是觉得留得此人在还可能有用。
“你不常教导我说,江湖叵测人心险恶,应当杀伐果断别给自己留隐患吗?你看我多乖啊!小叔,今天这一手算不算杀伐果断!?”
温彦钊俏皮地问道,丝毫不像刚刚那个抬手间了却一个金刚凡境武夫的冷面公子。
温壶酒:(流汗黄豆……)
(各位大佬,伸出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