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一只酒杯斟满后递给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无奈只能接过酒杯,陪温壶酒喝了起来。
众人说话间,阎千岁那一刀灌聚真力的力劈华山竟然被温彦钊徒手接住。
“出来砍人都没力气,还说要杀这个杀那个,笑死个人!”
温彦钊话说出口,手指用力,将捏着的斩骨刀向外一扯。
阎千岁黑塔一般的身材瞬间感觉一股巨力从手中的斩骨刀上传来,身体失去平衡便朝着温彦钊用力的方向跌去!
阎千岁赶紧将真气灌注双脚,重重地在地板上踏出几个寸许深的脚印!
“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竟是个软脚虾!”
温彦钊不断激怒阎千岁,让他主动出手。
就是让周围的人和晏家眼线知道,无论做什么,他温彦钊都是占理的。
“找死!”
阎千岁无名怒火从尾椎骨腾腾燃起直冲后脑,全身流转,一瞬之间身后由真气凝聚的金色罡气猛然出现!
“锵!”
三柄相同模样的斩骨刀悬空而立,带着呼啸的疾风朝温彦钊斩来!
“花里胡哨!”
温彦钊虽见迎面飞来三把杀气纵横的飞刀,却不闪不避!
百里东君见表哥只是右手捏了个剑诀,就那么轻飘飘一挥之下,一道无形剑气便!横扫而过!
金铁交鸣之声顿时响彻整个酒肆大堂!
随后阎千岁的三柄斩骨刀便被温彦钊击落于地!
“此人剑意竟如此了得!大家小心!”
阎千岁几人面色已从蔑视变为凝重,现在终于意识到惹到温彦钊,算是踢到钢板了!
“怎么不见奎正那小子,说好了里应外合呢?”针婆婆疑惑地问道。
“你说那个夯货?呐,躺在里面那个就是,不过现在估计都凉透了吧!”
温彦钊朝里面奎正的尸首努了努嘴。
“你杀了奎正?就不怕我晏家找你的麻烦吗!”
阎千岁厉声问道,双手一招刚刚被温彦钊击落在地的三柄刀顷刻间飞回手里。
“欧呦!我好害怕啊!谁知道他是西南道晏家的人啊,早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