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公子,我一会偷偷替你问问,他要不给我就赖着他不走了!”
墨晓黑声音微不可闻:“妈的智障,一天到晚光想着那张脸……”
……
温彦钊手中药瓶渐渐空了,顾洛离身上的可怖的创口也都抚平。
他转过身对顾剑门道:
“令兄被人所害,尸身满是剑创,死者为大,彦钊恰好会得一些,现在可以将令兄安葬了!”
顾剑门朝棺材内看去,眼含热泪,随后俯身对温彦钊一拜:
“温公子宅心仁厚,顾剑门定然没齿难忘!”
旁边的晏琉璃也是泪眼婆娑,虽然没有言语,也是对温彦钊感激不已,只是盈盈一拜。
随后对顾剑门道:
“顾家二公子,我虽未曾入得你顾家家门,但我晏琉璃此生不会再嫁,永远都是顾洛离的人!”
“从此以后,顾晏两家世代修好,晏家门人,跟我回府!”
顾剑门感慨于眼前女子,也不多话,俯身长躬以表心意。
在场众人无不动容,嗟叹连连。
……
伴随着顾洛离的安葬,顾家大院也逐渐清理完毕,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顾剑门吩咐,院子里重新摆上了酒宴,这一回是属于温彦钊一行人与北离八公子的。
觥筹交错,
宴毕,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顾剑门自然对温彦钊感恩戴德,连带着也将温壶酒视若上宾。
温壶酒虽然假意推脱,但是这一来一回间,可是给温家赚足了面子。
抢亲的先锋二人组——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现在也成了顾晏两家的好朋友。
除了顾剑门要留在家里与兄长团聚几日,其余的四位公子次日便准备出发回稷下学堂。
顾剑门代兄长一路将众人送出几里外才恋恋不舍地回去,走时对温彦钊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小温公子是我顾家恩人,若以后再来柴桑城,一定要来顾家跟我喝酒!”
温彦钊道了声谢,温氏叔侄领着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又返回了东归酒肆。
“钊儿,刚刚当着他们没法说,现在就咱们爷们四个,你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