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说过,怎么今日突然发作了?怎么办啊!”
百里东君满脸焦急,关切地拉起司空长风的手也学着温彦钊按下脉搏。
他怎么懂脉象呢,温壶酒此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放下海碗,径直走到司空长风身边,手里真气流转在他身上几处大穴上一一探查。
片刻后,温壶酒眉头紧皱,叹了口气:
“我一早就感觉到他气息紊乱,经脉受损。不过还有的救!但是只能救得一时,却救不了一世。”
“小叔跟我的看法一致。”温彦钊点了点头。
“舅舅,表哥!你两位都是温家用毒高手,自然懂得些药理医理,我这兄弟自幼孤苦无依,求你们想想办法救他一命!”
“我百里东君已经失去过一个兄弟了,不想重蹈覆辙,看着兄弟死在眼前!”
百里东君眼眸闪烁,真情流露。
“小百里不要慌,舅舅自然有办法保住这小枪仙的命,钊儿你跟小百里取后堂那只放酒糟的木桶来!”
温壶酒目光温和,拍了拍百里东君的肩膀吩咐道。
“得嘞!表弟跟我走!交给小叔没得问题!”
温彦钊自幼跟随温壶酒研习毒药本草,同时也精通穴位经脉,对温壶酒的道行自然有信心。
百里东君眼神急切,不甚放心地看着呼吸微弱、脸如金纸的司空长风,咬了咬牙跟着温彦钊奔去后堂。
片刻后,一只巨大的木桶抬到了酒肆正堂。
“钊儿,你去把他衣服扒了放进桶里,小百里,把你酒肆中最烈的酒都给舅舅搬过来!”
温壶酒说完双手便伸进自己宽袍大袖的衣服里一顿摸索……
百里东君不解地看着舅舅的古怪行为,但是也不多言,从酒窖中搬来了几个硕大的酒坛。
温彦钊手上动作飞快,几个呼吸的功夫,司空长风便被赤条条地扔进了木桶中。
少年一身白皙的皮肤,筋骨强健,肌肉线条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完美。
酒坛刚放下,转过身来便看到温壶酒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堆五彩斑斓筷子粗细的小蛇,还有几只酒碗大小浑身长毛的巨大蜘蛛,连带着从袖口里不断蹦出来的花绿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