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
温壶酒抬手一脚,踹在温彦钊屁股上,假装狠声道:
“小兔崽子,别以为你现在是半步神游的修为,那也是小叔的侄儿,快把蛤蟆还有金子交出来!”
温彦钊屁股一痛,大义凛然道:
“小叔?你想勒索我?”
温壶酒表情阴险,嘿嘿笑道:
“咱们叔侄这么铁的关系,怎么能叫勒索呢?”
“小叔前段时间,总去岭南城中找黛黛姑娘喝酒,手头的确有些不宽裕,你就给小叔三百两金子!”
“偷我蛤蟆的事,小叔就当没发生过,大不了你给小叔一把孔雀胆,那东西就是烈了些,也能凑合用!”
温彦钊摇摇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骗你小狗,金子都没了,孔雀胆管够!”
温壶酒倏地从袖筒中掏出来两条五彩斑斓的毛毛虫,威胁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别人不知道,小叔可是最清楚!”
“你小子虽然是百毒不侵,但最怕痒,我特意准备了两条翁哭岭的大毛虫……”
“嘿嘿……这东西没什么毒性,沾到身上就是痒得要死!”
温彦钊一见这东西立刻怂了,温壶酒所言非虚,温彦钊的确痒痒肉满身都是。
他立刻哭丧着脸,扯起嗓子就喊:
“爷爷,爷爷……你快管管你好大儿,他又欺负人啦!”
温壶酒脸色大变,丢下毛毛虫吓得赶紧扯出手帕,一把捂住温彦钊的嘴:
“好侄儿,别叫别叫!被你爷爷知道我勒索你,肯定饶不了我!”
就在此时,从内院正堂传来一声低沉威严的声音:
“谁又欺负我孙儿了?”
话音未落,温临白发飘飘,掠起一阵疾风冲到温壶酒面前就是一个暴栗子!
“哎呦!爹,您轻点!”
温壶酒吃痛,赶紧放开温彦钊的嘴,跳到一边!
温彦钊一见爷爷过来解围,也不装了,经脉中内力逆着小周天一冲,穴道瞬间打开。
“爷爷,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吃早饭没,钊儿给你熬莲子羹去!”
温临笑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