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钊抿嘴一笑:
“这是我自己开发的失心疯,中毒之人只会听命于我,不过嘛……以后就变成白痴了!”
辛百草只能幽幽一叹:
“唉……也好,起码留了他们性命,也让他们不能再作恶!”
随着温彦钊一声令下,五六百军士扔下兵器,一路跟随三人到了府库,将那些银子统统搬了出来。
随后,又根据账本上所载的数目,分门别类将这几万两银子尽数归还给当地百姓。
……
一直折腾到当天夜里,才算将这几万两银子归还清楚。
这段时间,温彦钊带着苏鲜儿一路来到她的家里。
一座四处漏风的茅屋,屋里除了一口铁锅勉强值几个铜板外,再无他物。
木板床上铺着茅草和破絮,上面躺着个满脸病态的妇人。
辛百草自然不会闲着,把脉施药,一盏茶的功夫苏鲜儿的阿娘便有了生机。
爬起来对着温彦钊和辛百草千恩万谢,非要给两人做饭。
两人哪肯留下,温彦钊将府库里多余的几百两银子和自己身上几锭金子留下后便离开了。
走的时候,苏鲜儿双眼噙着泪水,倚在门口不舍地望着温彦钊。
“哥哥,伯伯,谢谢你们救了鲜儿和娘亲!”
“你……你还会回来吗?”
“万一那些坏人再来我家里,把这些银子抢走了怎么办……”
说着,两行清泪便从眼眶滑出,看的温彦钊心中一阵隐痛。
辛百草看了看床上那堆黄白之物,摇头说了句:
“温小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们娘俩无依无靠,这些东西反而会要了她们的命!”
温彦钊听到这话一怔,立马明白了辛百草的意思。
立刻动身返回城里,雇了一辆车夫和马车,自己手书一封给五百里外的乾东城镇西侯府。
威逼利诱之下,让车夫将苏鲜儿母女二人带上自己的书信,一路护送至乾东城镇西侯府世子妃。
做完这一切后,温彦钊才长出了一口气。
两人一路返回桂奚城后,刚进城门就被那些收到税银的百姓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