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太监赶忙去捡,萧重景站起身踱到御阶下,话里略带自嘲:
“十万破风军!哼,别说你这个御史,连孤也轻易奈何不了这十万破风军……”
“本想派你去敲山震虎,让百里洛陈有所收敛,现在倒好,奏折直接递到孤的脸上了!”
“你回去吧,告诉御史台那群废物们,草拟百里洛陈的罪状,孤要褫夺他的侯爵……”
胡不飞打了个哈欠:“遵旨,微臣告退!”
近侍太监整理好散落满地的奏折,码放整齐后,萧重景转过身来:
“今日怎么不见浊清?”
近侍太监躬身应道:“禀陛下,今儿个浊清大监当值,此时正在司礼监值房。”
萧重景捻了捻左手拇指的玛瑙扳指,略一思索道:
“风儿还没回来吗?”
近侍太监:“禀陛下,琅琊王启程已有两天,想来也快到天启了。”
萧重景沉吟良久,最终还是选择让浊清进宫:
“去司礼监值房,让浊清来找孤……命浊心去替他吧!”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浊清满脸凝重,揣着那封奏报迈进紫宸殿。
“老奴浊清,给陛下请安!”
“平身吧!浊清,孤有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陛下,老奴也有奏报正要向您面陈!”
“哦?什么奏报,你且说来?”
浊清冲殿内侍候的太监宫女一使眼色,他们立刻会意,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萧重景有些不解:“什么事,还搞得怪神秘的。”
浊清见殿内只剩下他与萧重景二人,才把那封奏报从袖子里拿出呈到皇帝面前。
“陛下,是西南三州的奏报……您看完了千万不要动气!”
浊清的话说的极小心,连萧重景也很少见他这般谨小慎微。
萧重景看了眼手捧奏报,低头不语的浊清,苦笑道:
“又是什么坏消息吗?你怎么这般模样,有孤坐镇,你慌什么?”
说完展开信纸,一目十行……
纸上的内容不多,但后劲十足,萧重景看完最后一句——
“试毒大会,李长生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