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也能沾光,还能因为高中的弟子沾光。
夫子的房间相当于办公室跟卧室,房间不大,但也不小,有卧室睡觉,卧室外面有个厅堂,方便给勤奋好学的学子讲解。
“叩叩”李毓瞧着门框,虽然门是打开的,但是,直接进去会很冒昧。
张老夫子也不是很老,在里面翻动着他授的课儒家经典和明字:“进来。”
张老夫子听见外面的人进来了,便抬头了:“修毓你身体可是好了些?”
李毓点头,拱了拱手:“恩师,我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张老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满意点头:“气息还算不错。”
张老夫子伸手做了一个请坐的姿态,便顺嘴问:“你啥时候回来书院的?”
李毓雅笑:“五更天,还没有到院长那销假。”
张老夫子和蔼点头,又提起一件事:“听青洲说,他不想科举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说?还是青洲遇到什么事了?”
李毓嘴巴张了张,她怎么不知道这事呢?
“若不是恩师跟我说,修毓实在是不知道此事,等会我去问问。”李毓她感觉怎么活在梦中的感觉了,也没过多少时间啊?
张老夫子望着前方:“修毓为师此生最得意的弟子是赵仁,再是你, 最后就是卫明德,现在只有你陪在为师身边,为师还是想你好的。 ”
张老夫子打从心里惋惜李修毓的才能,谁家小子一直科考,就一路直上的?所以,在李修毓科举失利两次,张老夫子还是想疏散李修毓的心魔,说不定第三次就能考上的了。
但是,李修毓不再坚持去科考了,所以张老夫子觉得非常惋惜,他当时也提议借些钱给李修毓去科考的,让李修毓再去筹些钱。
张老夫子觉得李修毓不再科举的心魔,就是一路科举没有遇到什么挫折,突然遇到两次,已经打压到李修毓的心魔了。
李毓觉得张老夫子说为她(他)好,是真心实意的,张老夫子已经在行动上表明了,所以她附和点头:“恩师,修毓知道。”
张老夫子把书合起来:“如今青洲就像迷在路上的人,需要一个人去点拨,这个人非你莫属,你可是懂为师的深意?”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