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哪里有不懂的,自己作为李青洲的父亲,还是李青洲的夫子,加上以前原主也是遇到事没有再去科举的,没有比她更合适和李青洲谈心的人了。
“恩师,修毓懂,修毓定会好好引导青洲他。”
李毓和张老夫子说完李青洲的事,就说授课的事,并没有说自己要科举的事,一来时间还久,二来,她也没有钱,三个读书人就要她干肝了。
虽然有名师系统能减轻她在笔墨纸砚上的花销,但是,还是缺钱的,她要想办法在这段时间挣钱。
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一来她没有人脉,就算有也是学生之类的,原主大半生的心血除了读书,就是教书育人了,生意上的人可是一个商人都不认。
说容易吧,她现在可是有个举人的身份,行事也算是方便些。
两人谈了一会,看着时间已经天亮了,李毓也就离开了,今日早上的第一堂课是许夫子的明法,所以李毓又去了院长那销假。
跟院长谈完话了,刚好遇到学子课间休息时间,李毓走到李青洲跟前,无视其他学子,看了一眼好奇的李青书:“青洲,你跟我来。”
李青洲底下头,他知道自己爹要找自己干嘛,因为那天自己心不在焉,被张老夫子看见了,被张老夫子叫去谈心,他提及了自己不想继续科举的事了,也不敢说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