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伯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恩师许夫子,想看许夫子自己能不能手这支毛笔。
许夫子也盯着那支毛笔,上面有雕刻,一般的毛笔是没有雕刻的,但是有雕刻的毛笔贵上好几倍,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支毛笔是上好的狼毫而制,想必没有一两,也要七八百文钱。
许夫子也羡慕自己的学生了,他都没有用过这么好的笔:“拿着吧,还不多谢李夫子。”
梁子伯躬身施礼:“学生多谢李夫子。”
李毓看到了许夫子羡慕的眼神,也没有说什么,伸手去扶施礼的梁子伯,一来给自己结个善缘。
有句话说的好,莫欺少年穷,有的少年一直穷,有的少年也不一定穷。
世上无绝对。
二来是为了自己侄子有求于人,总不好冷落对方的学生。
许夫子对着梁子伯摆手道:“去做你的课业,等下为师要抽查。”
梁子伯乖乖回到刚刚的座位上,心中对收到的见面礼开心极了。
李毓慢慢开口说自己的目的:“许夫子实不相瞒,我是为了,我侄儿侄儿李天泽和李政州的事来的。”
许夫子愣了一下,自己虽然教下庠,对李政州和李天泽两个孩子还算了解,而且李天泽的学名还是他起的,当时就有些印象。
只是当初有意收李天泽做入门弟子,但是,看到李天泽的母亲过来闹了一通李修毓,唯独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所以,他看到李天泽、李政州的母亲大吵大闹李夫子,他就歇了收李天泽为徒的心思。
更何况,李天泽和李政州是李夫子的侄子,都能被闹到书院,他可跟李政州、李天泽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到时候被闹到书院,体面都没了。
许夫子以为是李政州和李天泽又什么事,自己身为他们的夫子,也是关心:“哦,天泽和政州可是有什么事?”
李毓看着许夫子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茶叶来泡,倒了一杯茶水给她,许夫子自己也倒了一杯,喝得津津有味。
李毓她也端起来喝了一口,不是吹牛逼,她不会喝茶,但是茶好不好喝,坏没坏,她还是能喝的出的。
许夫子的茶有些潮味,但是,这应该是许夫子最好的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