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问的是政治问题,留了个心眼,她现在还是平民百姓呢:“没有见解,朝廷之事,不是我等贱民能异议。”
武景霄看着谨慎李毓,抿了一口茶:“先生还真的是谨慎。”
李毓用手帕抹了抹手:“公子你疑心病太重了,这样很容易得病。”
帅是真的帅,处处给她挖坑。
武景霄闻言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毓:“”感觉对方笑点也太低了。
李毓歪头不去看武景霄,则看到一旁挂在床边的剑,剑是好剑,而她的关注点不是在剑上,而是剑柄上面挂着的玉佩吊坠。
本来她觉得这人实在是有钱没地方花,还给剑挂个玉佩,认真一看里面的花纹,李毓脸色大变。
武景霄瞧着李毓脸色都变了,他也顺着李毓的眼神望去,看到他的剑,他的剑有什么问题吗?
李毓慌忙起身:“不好意思,内急,吃多了。”
武景霄狐疑,看着对方不顾形象,捂着肚子跳脚,也不好把人留下:“乯缪送先生出去。”
李毓哪里用得着他们送,连忙自己推门而去,上了一趟茅房,就回到房间,看着几人还在认真读书,眉头皱得更紧。
这个时候去找其他客栈,肯定找不到的,她就知道对方身份不简单,就是不知道这么不简单,剑柄挂着麒麟玉佩,不是皇家中人,怎么敢这么干呢?
所以上次他们被刺杀,也就是他们皇室的人争斗
李毓心中慌得很,那个蒙面人可是见过她的,万一回来看到自己跟这丫在一起,岂不是惹祸上身?
李毓思量了很久,最终想到的办法,就是装病,足不出门,也让人看不到她就行,以防万一,也约束几个娃不要出门,就在房间里面温习。
不是她自作多情,反正谨慎点是没错的。
武景霄在李毓走后,看了一会那把挂着的剑,然后取下来摸索着剑柄的玉佩,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章乯缪狐疑,怎么都看这把剑?
“主子,怎么了?这剑是有什么不妥的吗?”章乯缪疑惑问。
武景霄冷笑:“剑倒是没有不妥,不妥的是那夫子。”
章乯缪实在是想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