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用污言乱语,否则板子伺候。”
知县大人又敲了一下板子:“刘胡氏、刘氏李修毓乃是一届举人老爷,你不喊一声举人老爷就算了,既然对他行出此举,要是人人学你,李夫子还要不要颜面了?””
刘婆子瞬间就闭上了嘴巴,胡翠花跪在地上猛磕头:“青天大老爷饶命啊,妇人绝对没有想对李修毓干什么啊,我只是想把四丫抱走而已,根本没有想起非礼李修毓。”
胡翠花哭得一把一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并不是对李修毓行不轨之事。
而李毓看到胡翠花说到点子上了,抓着胡翠花话中的漏洞,就开始发难:“大人,我大哥也要告这两人,虽然是大哥的岳母和妻嫂,但是他们这些日子纠缠我大哥,还企图当众绑架我大哥的女儿,今日还想当众掳走我大哥的女儿,刚刚大人也听见胡翠花的所言,这是我大哥告刘家的状词。”
李毓把早上顺便写的状词双手奉上,由旁边的捕快呈上去。
知县大人看了一下,眼神时不时扫向刘婆子和胡翠花,看完了,重重一拍惊木樘:“大胆妇人,竟然去亲家家中,唆使女儿把女儿女婿的孩子,抢到家中当招儿,简直是胡闹。”
其实李毓想写刘氏也有份参与的,但是李财两兄弟要科考,要是因为一个刘氏毁了前程,那亏啊,伤敌五百,自毁两个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