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和离吧。”
“不可以,不可以。”刘氏看着李坚的那个样子,好像下定决心了。
她心慌了,她求助看着李母:“娘,您帮我说句话好吗?李坚他最听娘的话了,娘您让他不和离,李坚就不会和我和离的。”
李毓刚刚是心烦,也是有气,但是没想到这样的效果,早知道她就多买几个镯子眼馋刘氏了。
就当她坏心眼吧,她就是不想刘氏再继续在这个家,古代和离和休妻都是难事,只要妻子那方有了过错,男人就可以休妻。
这就是给男人一家之主的权利,也是女人的不公,在男尊女卑的世界,就永远不要奢望男女平等。
李毓感觉自己变坏了,她这一刻真的希望李坚离成,就算离不成,李坚有了这个心,她就不再顾及李母和原主的兄长情谊了,哪怕手法不光明,她也要让他们和离了。
“小莲,大伯母错了,大伯母给你跪下。”刘氏一副可怜的样子,往李小莲面前跪下。
李小莲吓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怎么办,看向自己的爹。
李毓一把将李小莲推向张荷那边,李毓走到李小莲刚才站的位置,故意说:“你是小莲的大伯母,也是她的长辈,你跪小莲,她能接受得起吗?你是想要她折寿吧?”
古人就有种说法,长辈跪小辈,可是会折寿的。
“嫂子,你要手镯就跟我说,没有必要搞这些歹毒的派头,大哥没钱,我做小叔的,还是能看在兄长之情谊,给你一个镯子,区区一个镯子,我李修毓还是能买得起的。”
说的刘氏 的脸上一时白,一时黑,刘氏心中就恨李修毓这个时候,还在给李坚上眼药。
李坚被自己二弟说的里子面子都没有了,看着刘氏跪李小莲的样子,拳头紧握:“刘氏,你再继续闹下去,别让我最后一点情面都不留。”
李毓看了一下张荷和李小莲:“进房间没事别出来,要不然短了几年命,你们也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李毓瞧着一群男人站在屋檐下看着,怕李财和李天泽难做人:“财儿,天泽,这是大人的事,与你们无关,进去。”
李财和李天泽是为难的,也做不下决定,二叔对他们多有照顾,但是爹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