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一句:“要是不舒服,记得跟娘说,莫要耽误了病情。”
李毓连忙应是,等李母出去了,李毓又翻了一个身,想着昨晚的事,但是也不是因为张珩的事,而是她穿越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李毓总结了一下,张珩的求学过程,和整个人生,出现的时候,就寡妇带着一个娃求学。
按道理来说,一个寡妇在这么苛刻的条件下是带不了一个孩子读书的,主要是她没有能力挣钱,要不然家家户户都能读得起书了。
而且朝廷重赋税,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寡妇浆洗一个月的衣服能有五十来文,也就顶天了,而且也不是每天都有活干。
张寡妇昨天也是说了,隔三差五都没有事干,夏天的衣服单薄,没有冬天的收入好。
所以张寡妇应该是一个有积蓄,但是装穷的人,但是看起来,小家子气过剩,就连昨天的谈吐,都没有程元白的爹来得大方得体。
但是对方还有侍卫,就让人匪夷所思了,要知道程元白在她的眼中,也只是有家丁的人。
侍卫这种级别的,也就是往京城那边推算一番,也就是皇亲国戚,国舅之类,皇子公主之类,只有地位显赫的人物才能配备侍卫,要不谁敢佩戴?
所以李毓的确是在烦恼张珩的事,又不算是烦恼张珩的事,主要是今天早上要起床,才想到这点。
“爹,媒婆来说亲了。”李青书门将来,看着床上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