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坚自愧不如,让自己的侄子担心自己,为自己的孩子操心:“青书,你是个好的,大伯心里清楚。”
李毓觉得李青书很会说话,恨不得让他多说点,但是李青书已经不说话了。
“青书说得对,大哥都闹出这样了,就为了孩子的将来,和离吧,钱没了就没了,我这个做二弟的,也不会白白看财儿他们没钱,不去科考的。”李毓算是给个准话李坚,也算给了他心里安慰。
李毓恨不得说,刘氏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只要和离就行,没钱,我都打算帮你养下两个儿子,就当资助贫困学生看。
而且刘氏那个人肯定不会讲道理的,但凡刘氏讲道理,不骂她,她也不是容不下刘氏,在背后搞小动作。
李坚眼睛红润:只能怪我自己,也怪不得刘氏,家和万事兴,爷爷呜呜曾爷爷、坚儿守不住这个几个字,家呜呜已经不像家了。
李坚接过李青书的红印泥,按在放妻书上,一句话都不说,眼睛都红了。
李毓看着李坚按下了手指印,心莫名其妙稳了,她不怕刘氏不按,她怕李坚不按。
李毓挥了挥手:“没事,大嫂不签,就让她赔医药费给小莲,小莲她啊,跟我悄悄哭了几天腰疼,头疼,不知道是不是被推的时候,撞到了哪里。”
李小莲反应很快,她真的撞上伤了,但是不严重,不碍于接自己爹的话,顺便揉着腰,想到以前大伯母欺负自己的时候,眼泪说掉就掉:“爹,我腰疼,全身都疼,呜呜。”
刘婆子就知道这家人没安好心,想让她赔钱,想得美,等到她把女儿卖出去后,她就能拿到三十两。
这样就能给她的孙子买一个女人回来传宗接代,至于吴荷花这个生不下蛋的母鸡,要是敢闹,迟早把她休了,然后再去吴家闹上一闹,赔点钱给自己孙子。
“想得倒是美,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李婆子一把将自己的女儿刘大花推得一个踉跄。
李毓也奇怪了,要是刘氏这个人嚣张,听不懂好赖嘛,在刘婆子面前就跟个墙头草一样,踩了几脚,刘氏还能支棱起来,又怕刘婆子。
但是还能从刘婆子压迫下,刘氏手中的钱愣是掏不出一分给刘婆子,典型的,我可以乖乖听话,但是钱,你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