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板两边,放着密密麻麻的刑具,有带血的鞭子,麻绳
而板子的中间,是被吊起来的青竹,她穿着白色里衣,上面有不同程度大小的口子,每道口子都往外渗着血。
而她面前,站着拿长鞭的顾子离。
此刻的他,没穿以往的白色,而是被换成了黑色道袍,墨发随意飘散,整个人就如同地狱跑出的厉鬼,拿着带血的长鞭,索人性命。
“啪!”
“啊!”
鞭声混合着青竹凄厉的痛呼声,整个密室如同一个炼狱。
“为什么要隐瞒我,你到底是站哪边?你说啊!”
顾子离语气阴冷,下手更是毫不心软。
“啊,相爷,我,我当然是你这边的。”
青竹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唇瓣上全是凸起的死皮,嗓音嘶哑难听,每说上一个字,都得喘一下。
我看着她的惨状,心底五味杂陈。
她应该是被吊在那一整天了,滴水未进的,又被鞭子折磨,失去很多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能随时晕厥一样。
太残暴了!
顾子离的掌控欲和敏感多疑有多可怕!
我咽了口唾沫,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暴露了,会面临着什么?
“骗子!”
“啪!”
顾子离使劲挥出一鞭,冷笑道:“两边倒的东西,我抽死你这个墙头草!”
“啊!我,我没有,相爷,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根绳上?呵!威胁我,你有资格吗?”顾子离冷笑,鞭打的更加凶残。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嘴,涨红了眼,也不肯离去,而是死死的盯着男人的背影。
他还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
这么多年,他真的爱过我吗?
眼泪落下,我知道,现在不是纠结情爱的时候,我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他刚刚说,青竹威胁他,难道,青竹还知道什么其他的事?
是暗指隐瞒“良缘”的那位?还是说有别的,我没有发现的“惊喜”?
不行,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