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求摸摸的旺仔,眼底透着纠结之意,久久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在判断,旺仔到底是喜欢我才过来的这里,还是闻到了味道,才缠着我不放。
“相爷还不走?”我故作疲惫,打着哈欠,道。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为何洗澡?”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我,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我”
我还未回答,采薇抱着汤婆子走了进来。
“姑夫人,您肚子可好些?”
她将汤婆子放到我手中,接着看向顾子离,一双翘而密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放电。
“相爷,您今儿是打算宿在此地吗?”
被人忽的打断,顾子离本就有些不悦,在看到采薇那神情,他的脸忽的涨成猪肝色。
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嗯,我与夫人许久不曾说过体己话,你且下去,没有命令,不得进来。”
“可是,可是夫人今个来了月事,还弄脏了床榻。”
她语气故作为难,面上却是十足的幸灾乐祸,仿佛自己得宠指日可待。
顾子离默不作声的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大有一种“此人能用,却不敢用”的憋屈感。
我不得不叹一句。
这小妮子有时候是憨了点,但关键时候她是真上啊!
且机智的一批。
她这话,若是由我说出来,杀伤力可没那么大。
其一,解决了顾子离留宿问题,其二嘛,则是道明了我为何半夜洗澡,这第三可就厉害喽,她将顾子离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当真应了那句烈郎怕缠女。
赏,重重有赏!
为了更好的配合她,我掀开了床幔,露出里面的床单。
一滩血迹映入顾子离的眼帘,他瞥了眼,眸色晦暗。
我懒得揣测,转而对采薇道:“这么久了,床单为何还不换?”
“奴,奴婢马上给您换新的!”
她像是害怕我一般,小心地伺候着,麻利地将旧床单被扒拉下来,又换上新的。
顾子离将一切尽收眼底。
我再次下了逐客令:“相爷还有事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