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吧！”
她回答的支支吾吾，眼底的心虚更甚。
我眯起眼，审视着她。
先前她心虚，我原以为，是因为没照顾好小宝的缘故，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斯，这就怪了。”
李一显也发觉不对，但他没有直接点出，只默默去开了方子，随后，跟采薇交代了几句，便告退下去。
“夫人，老奴，老奴去给小姐煎药。”刘嬷嬷欲走。
“慢着，刘妈。”
我叫住她，随后扭头吩咐道：“春杏，煎药！”
“好的，姑娘。”
“还打算藏着掖着？”
我重新看向刘妈妈，眼神冰冷地盯着她，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
她打了个哆嗦，当即跪下。
“夫，夫人，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啊！”
“昨日，老奴的妹妹从乡下过来，同吃了几盏酒，晚上我睡得沉了些。”
“不想小姐竟一个人偷跑了出去，再回来时，便一个人缩在角落，怎么叫都不听，碰一下就发抖。”
“老奴当时害怕，没敢禀报，不想后半夜后半夜，小姐竟发起了高烧，老奴，老奴”
“因为知道瞒不下去，所以才去请了府医！”
我咬着后槽牙，替她将后面不敢说的话补上。
“老奴知道错了，老奴真的知道错了！”她惊恐地磕头。
我却不愿再给她机会，“宋天，将她拖出去，打十大板子，再丢出去！”
“不，夫人不要啊！”刘妈妈听到惩罚，吓得面色惨白，她奋力地抓住床板，用力呼唤。
“小姐，你快醒醒，快给老奴求求情啊！”
我冷眼睨着她。
能给她求情的人，被她硬生生拖得病倒。
我都不敢想，小宝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缩在角落，连碰一下都会发抖，当时的她，得有多无助，多想哭啊！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看向刘妈妈的眼神，多了几分杀意。
“呸，离我们家小小姐远点，晦气！”
采薇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将人踢远了些。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