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轻唤了声。
我紧随其后拜礼:“太傅安。”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男人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们。
“犬子干出那样荒唐的事,我作为他的娘,自然是来赔礼的。”
“哼,一个巴掌拍不响。”
老太傅丢下手中鱼竿,恨铁不成钢道:“她乐意作践自己,我没话说,也不需要你们的赔罪。”
“过两日,我决定把她送到襄阳老家,让她自生自灭。”
“这怎么行呢!”娘亲行礼急切,说话难免大了些。
“她是我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我凭什么不能这样对她?”
娘亲自知理亏,放柔语气委婉道:“毕竟她肚子有我们沈家的血脉,您把她送走,那我们也有这人不是?”
“那你想怎么办?”太傅摸着胡须,斜睨着我们。
娘亲沉默半晌,看向我。
来的路上,我向她提过好几种办法,最为稳妥的便是配冥婚。
只是这个方法,终归是女方家吃亏,也不知道太傅能不能答应。
但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当然,这种事情,还是长辈之前商议的好。
我冲娘亲眨眨眼。
她深吸口气,与太傅对视,道:“我是这么想的,让嘉和给大哥儿冥婚,嫁到我们家。”
“届时我派几个心腹照顾她,绝不会叫人发现。”
“再等个几年,再以过继的形式,让孩子有光明正大的身份,这样,嘉和的名声保住了,孩子也没您看,成吗?”
“不行!”
太傅一激动,揪断了好几根胡须,“你们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用我多说,嘉和进入你们家,和往火坑里跳有什么区别。”
都是做了父母的人,能理解老太傅的一片苦心。
皇上的监视,百姓的流言,没落的侯府,嘉和嫁过来,的确是不可能独善其身。
只是……除了这个法子,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比这个更好的法子。
“爹爹,我愿意的。”
身后不远处,嘉和哭红了眼,跑过来,抱着太傅的腿,恳求道:“爹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