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另一边的矮榻上,静静地看着。
刚刚过去半炷香,两个小屁孩便累得倒头就睡。
年轻真好呀!
“姑娘,一个人,会有些无聊吗?”娇娘看向我,轻声问道。
“还好。”
我眸色闪了闪,又开口道:“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有些无趣了,不如你就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方便吗?”
她微微有些诧异,但看了采薇,却又好似是都明白了大大方方地讲自己的故事。
“我以前,是孤儿,在村子里的人都说我不祥,说我是异类,是怪物。”
娇娘找了个地方坐下,双眼涣散,像是陷入无尽回忆中。
“那时的我,每次出去,都会被小伙伴用石头砸,追着打,打得头破血流,见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他们的大人不管吗?”我气愤着。
“小孩子做的事嘛,那些大人总会一句“他们还小,不懂事”来轻轻揭过。”
“你不必为我难受,我后来,遇到一个很好的公子,他是白家白展颜,今年十五。”
“我这用的底色乳膏,就是他花了十年时间研制而成。”
“十年?”我看了看那乳膏,又看了看娇娘,不由感叹,“他家少爷额,娶还真是个,大情种啊!”
“情,情种?”她忽地面色一红,赶忙解释,“不是的姑娘,他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姐姐。”
“他姐姐?”我蹙眉。
张伯给我的资料里,没有这个姐姐呀。
白家夫妇当年做生意,亏了钱。
在都城混不下去,去了西域。
而去西域的路上,赶上了水患,也是在那里,他们收养一个小男孩。
过了不久,白夫人便有了身孕,她与白老爷都认为,这个孩子是小男孩带来的,于是便还是将小男孩养了下来。
不过后来,这小男孩似乎和白家人,关系微妙得很!
当然,那不是我该管的。
“对。”
“大少爷常说,他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姐姐,脸上也有一块胎记,因为这个,常常被人欺负,所以,他很小便立志,要研制出一款乳膏,能去除那些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