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悉了芸儿的后怕和心境后,我反问。
“你有办法?”芸儿问。
“你只需买通她身边的人,把酒换掉,让她自己喝,再帮她找几个男人即可!”
“这样不好吧……不如揭穿她!”芸儿道。
“不好?”我笑的很淡,说完转身就要走。我不想和心慈手软的人废话。
“好,我同意了!”芸儿拉住我答应。
而画面一转,我仿佛又飘在半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府邸。
张府。
张府里,张松手拿着剑,指着月士镜,满眼怒火。
“你就是那么保护仙白的么?把她保护到失踪杳无音讯?”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呢?身为她的师兄,她在走投无路来找你的时候,你在哪?”
月士镜双眼通红的质问。“如果不是你府上的人,她会失忆去了青楼么?”
张松一个倒退,跌坐在椅子上。
“是呀,若不是我府上的人不让她进府躲藏,她怎么会落得那个下场?”
他苦笑,“我有什么资格质问呢?”
“眼下不是悲伤的时候,先找到我女儿再说!”
说到此月士镜停顿了下来。
“太子临终前封了仙白的记忆,想找到她,只能是要花费一番功夫了!”
他的话落,我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一把拉开,再也看不到他们了,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
脑海里只有“月仙白失忆”这几个字。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痛,仿佛像是人溺水时的窒息感,又仿佛是有个东西扎入我的头里一般,难受之极。
我想挣脱这种感觉,拼命的摇头,甚至伸手去砸头,却猛地手腕被人抓住,而耳边也传来焦急又心疼的声音:
“夫人。”
“夫人您怎么了?”金枝?
我猛地睁开眼睛,金枝焦急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我头痛。”
说着话的时候我的头除了有点闷闷地之外,再无其他感受了。
刚才我用手砸自己头的行为,我却异常清楚。
“我是不是在睡梦中砸了自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