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头再说吧。”
左飞飞为难了，因为她知道，以柳小小的脾气，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去西楼当师父的。
“嗯，那麻烦妈妈回头慢慢问，问好了再告诉我。”轻笑，温柔之极。
有一瞬间，左飞飞都觉的，眼前的沈锦殊，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温柔听话的人儿了一般。
左飞飞摇摇头，心底苦笑了下。
算了，先去问问吧。
……
牡丹阁。
“什么，让我去西楼当师父？”
柳小小冷笑的声音十分大，她满脸嘲讽的看着左飞飞。
“妈妈，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柳小小还年轻，正是给你挣钱的大好年华，你就这么舍得让我走？”轻嘲，满眼的不屑。
想让她离开仙子居，做梦！
即便是是玉碎，她也要碎在仙子居里！
“我也只是个建议，这样你和那丫头就不会两相厌恶了。”
左飞飞话也说的直白，她只希望柳小小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哈，妈妈，你可真是疼爱小小啊，你怎么不让沈锦殊那小贱人去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花魁，而她呢？花钱买了个什么狗屁花仙子？你觉得我们俩谁更有能力为你挣更多的钱呢？”
柳小小越说越激动，一想到沈锦殊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的钱可有她的钱多？”
“或者说，你努力多少少年，可以赚到她给的那些钱？”
左飞飞嘴角一挑，轻笑，眼底没有半丝温度。
柳小小一怔，被这样的左飞飞吓到了。
“即便如此，我柳小小也不会去西楼！除非我死！”半天后，柳小小才嘴角一扬，冷冷的道。
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左飞飞，她以往一直很纵容自己的，为什么却忽地对自己这么冷淡了？
定是因为沈锦殊那贱人从中作梗！
“妈妈也只是这么一说，你若不愿意就算了，不过以后少给我惹是生非，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左飞飞起身轻声道。
丢下了一句话，抬脚就走了。
“姑娘，妈妈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