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表皮,却始终未能寻找到机会。
两人轮换挑逗,丝毫不给那畜生休息的机会。
四个时辰后,赵囚抓住机会,一矛刺破那畜生眼睛,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如今只需要等待麻药发作便可。
看准那畜生摇摇欲坠的时机,赵囚再次用长矛刺穿它另一只眼睛。
吼!
那畜生发出痛苦哀嚎,声音远没之前洪亮,它似是知道最终命运,缓慢移动身体,抬起脑袋对准上方二人。
双掌合十,跪倒在地,由于双眼被刺破,赵囚无法观察到更多情绪。
“陆兄,难不成这畜生还是个光头?”赵囚有些错愕。
“人家有毛发,可这动作为何如此怪异。”陆瑾同样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