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度拒绝，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江瑟却机灵地抢在前头说道：“我只在你给赵胜和江帆传授时在一旁旁听，学费和他们一样，不需要单独教学。”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紧紧地盯着王远山，那眼神中既有请求，又有一丝小小的狡黠。
王远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又想这样又能多一份收成了。他在心中暗自权衡了一番，那短暂的沉默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最终，王远山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说道：“好吧，那你就留下吧。但必须先交十节课的费用，开业大酬宾活动已经结束了，没有优惠，一共一百两银子。而且，中途退学，学费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