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东镇的老人率先发难,他眉头紧皱,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对方,大声说道:“你们锡西镇的人太过分了!总是不择手段地争抢我们的客户,故意压低矿价,搞得市场一片混乱。我们的矿工辛辛苦苦开采出来的矿石,就因为你们这样恶意竞争,利润越来越低,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可见。
锡西镇的老人也不甘示弱,立刻反驳道:“你可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锡东镇先不讲规矩,经常越界开采,侵犯我们的矿场资源。我们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才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而且你们的矿石质量本来就不如我们,价格低也是市场的选择,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 他双眼圆睁,言辞激烈,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仿佛要与对方据理力争到底。
随着双方的指责不断升级,言辞也越发激烈。锡东镇的老人又说道:“你们还经常在背后搞小动作,拉拢我们的矿工,试图破坏我们的开采工作。这是多么卑鄙的行径啊!我们一直都在秉持着公平竞争的原则,可你们却一次次地挑战我们的底线。”
锡西镇的老人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回应道:“公平竞争?你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在运输渠道上设置障碍,故意刁难我们的矿石运输,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我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寻找其他的出路,这又有什么错?”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两人互不相让,各自坚持自己的观点,对对方的指责全盘否定。王远山、赵胜和江瑟以及县令赵群在一旁看着,心中既无奈又焦急。他们深知这场矿场之争已经让两镇的关系变得十分紧张,如果不能妥善解决,不仅会影响到当地的经济发展,还会对他们招募新军抗击倭寇的计划造成阻碍。
县令赵群试图插话调解,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两位老人家,先别激动,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看县令赵群开口,他们各自坐回椅子,表情却是极其不忿。
王远山听了老人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理解两位老人的担忧,也明白在这个动荡的时期,百姓们首先要考虑的是生存问题。矿场对于两镇来说确实至关重要,但是抗击倭寇同样刻不容缓。
过了片刻,王远山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