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一见她,分外热情,毕竟,陈昭自来了临水村之后,整个人都懂事了许多,学问不说进了一大步,多少还是有些长进。
每每回家来,跟他说的话也都多了,他是打心底里感谢林嫦儿。
陈山长也朝她点头笑了笑。
林嫦儿上前去,开门见山说:“我原是想去西厢房找两位问些事儿,没想见着你们二位在院子里散步,便省的我多走一趟了。”
“这倒是巧了,”陈山长哈哈笑,“你有何事,且说来与我,但凡我知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嫦儿抿了抿唇,道:“陈山长德高望重,陈员外经商多年交友广阔,我就想问问两位,认不认识技艺上乘的船工?”
不是她不愿意给新人机会,而是,她要造的船,对这个时代来说,难度太大。
必须要有大拿坐镇,领着小船工一起摸索,否则,全是半吊子,她怕有生之年都没法如愿。
吴清丰之前倒是跟她提过一对夫妻,但那对夫妻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从市舶司告老还乡之后,一直也没返家来,她不能在干等下去了。
图纸也需要有精通造船技艺的人帮忙一起完善。
陈山长摸了摸胡须,诧异道:“嫦儿,你要造船出海?可是为了打鱼?”
陈员外接过话,“嫦丫头,若是打鱼,不若直接买艘渔船,自己找人来做,造价太高了。”
陈山长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陈昭爹在云亭港那边认识一些人,你若是要买船,可以让他陪你去云亭港走一趟,陆上去,海上回,还省事些。”
林嫦儿阖了阖眼睫,心说买了渔船回来改战船,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若是让陈员外牵线搭桥,回头万一有什么,他也是要跟着吃挂落的,所以,要不要把实际打算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