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嫡子面前叫嚣,不学无术,尊卑不分,小娘养的,果然没教养。”
林宴清这几下可都用足了力道,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那被林嫦儿押着的小子,直接被扇的两边嘴角都流出血来。
许是受了刺激,剧烈挣扎起来,“云清,你居然敢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算什么嫡子,你就是个野种,你就应该跟你娘一起去死。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陈昭觉得这人有毛病,“你就只会这么一句吗?
“我不管你是谁,我们宴清也不是你能随意欺负的。
“别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门大户出身,就能跟个畜生似得到处欺负人,咱们上头也有人。”
吴清丰并没有直接动手,他一直站在林嫦儿身侧,随时准备补刀。
听到陈昭这么说,唇角莫名抽动一下。
听小孩子吵架,倒也挺有趣。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在小爷面前说三道四,告诉你,小爷的外祖父是这苏县的天,敢在这里动小爷,你们都给小爷瞧好了。”
林宴清皱眉,他倒是不知道,这小子的外祖父,如今居然调到苏县来了,还真是巧儿他爹给巧儿开门,巧到家了。
他那个被狗屎糊了眼的爹,应该花了不少银子吧!
而那些银子,可都是他娘亲留下的嫁妆。
想到这里,林宴清不禁有握紧拳头。
不过,很快,他又哈哈笑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外祖父是这苏县的天?”
朝四周高声嚷嚷,“大伙儿都来听一听,一个放马的,靠背刺主家,送女儿爬床,得了新主子的恩宠。
“又用主家的银钱捐了个官的混账玩意儿,居然敢称是天。
“云盛,自古君臣有别,除了当今天子,无人敢称是天,你如今,竟敢这般,是想谋反吗?”
周遭看热闹的百姓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不是杨县令家的孙孙吗?今天又是闹的哪出?”
“就是他,自从这杨县令来到咱们苏县,这孙少爷就像是长在了这苏县似得,天天招猫逗狗,到处收好处费。”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