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吗?”
旋即,人群里有人高喊“彻查杨县令!”
“彻查杨县令!”
“彻查杨县令!”
一时间,苏淮河两岸上空,都被这声音充斥。
陈山长大手一挥,“诸位,在下虽不在朝中为官,却也熟知律法,写一份诉状还是不在话下。
“今日,既遇上了,便多管一桩闲事。
“凡有冤情者,皆可陈述于老夫,老夫愿代写诉状,提告上级衙门。”
“好!”人群里有人带头鼓掌。
接着便由陈昭跟林宴清领着去写诉状。
林嫦儿朝吴清丰使了个眼色,“人多,你去帮帮他们,让宴清代笔!”
吴清丰点头。
林嫦儿将云盛提溜起来交给小七,朝他笑道:“小子,你可真是你外祖父的好孙孙,拜你所赐,他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啧啧”两声,“所以说,子不教父之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外祖父没有教好女儿,这便是他的报应。”
云盛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他就是想打那个野种一顿,为什么会把外祖父牵连进来?
云清那个死野种,在京城的时候,就只配喝他的洗脚水,离家出走两年多,居然就敢对他的外公下手?
这不可能,死野种不可能有这样的人脉。
所以,云盛朝林嫦儿咆哮,“你个臭婊子到底是什么人?敢跟云清演戏来骗你爷爷,是不要命了吗?
“以为这样就能骗到你爷爷?告诉你,你爷爷我自小被吓大的……你干嘛,你脱我鞋子想,呜,呜呜呜……”
林嫦儿觉得这狗崽子实在是吵的狠,声音还难听,这回也不想光脚了,所以没脱自己鞋子,而是忍着恶心,脱了云盛的鞋子塞他嘴里,将他嘴给堵上。
跟着又朝小七使了个眼色。
一刻钟后,云盛被扒光衣服挂在廊桥的屋檐下。
但凡从苏淮河两岸路过,都能看到他的狼狈模样。
跟随他的几个贴身随从,倒是挺忠心,一个也没敢跑,也被捆成一串绑在桥头。
用林嫦儿的话说,这几个人,可能是随了主子,没什么脑子。
因为这边出了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