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当年是参与了白衣侯府案的,吴家,北镇王府跟白衣侯府同穿一条裤子。
可以说是死敌。
但毕竟都是侯门勋贵,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这些年,也都是河水不犯井水。
谁能想,在京中时不曾交锋,到了这偏远之地,反而遇上了?
杨县令心事重重,都顾不上才被救下的,极度需要安抚的大外孙了。
而云盛,终于在问候道林嫦儿第108代祖宗的时候,被解救下来。
手脚的绳索一被松开,他一把扯下被塞在嘴里的鞋子,抬腿便踹了放他下来的长随一脚,“笨手笨脚的,叫小爷好一顿吃苦。”
那长随敢怒不敢言,还得“呵呵”赔笑,送上披风给云盛遮羞。
云盛出了气,也不再理会他,转向杨县令告状,“外祖,是云盛那个野种,她不知道在哪个鸡窝里认了个姐姐,还请了个戏班子给他唱戏。
“现在整一个不得了,都敢对我动手了,你瞧,我这脸上的巴掌印,就是他打的。”
杨县令回神,看着大外孙脸上明显的掌印,整个心疼不已,“云盛,他怎么敢?”
“他何止敢,他还羞辱外祖你是个洗马的。”云盛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什么玩意儿,居然敢跟他叫板。
又想到什么,继续说:“他们煽动周遭百姓去告你呢!演的跟真的似得,以为小爷我没见过世面似得。”
云盛小嘴一张一合,嘚吧嘚的控诉着。
全没留意,他越说,杨县令的眉心拧的越紧。
最后,几乎快能夹死一只苍蝇。
杨县令问他,“盛儿,你再具体同外祖父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云盛大咧咧道:“早上我带着几个小厮来廊桥下过早,谁想,要死不死撞见云盛那个野种。
“两年前被他逃了,今天遇上了我能放过他,当然是打断他的手脚,将他带回去像条狗一样圈起来给大家取乐。
“谁知道,外祖父,你是没看见,云清那个野种,不知道从哪个戏班子雇来的唱戏的,还带点手脚,上来就偷袭我。
“我被那臭婊子押着动弹不得,云清那狗娘养的,就上来扇我,后来跟他同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