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晚上呢!
只要提前布防,围了这些人的住处,制造个意外,届时便是死无对证。
底下的那些贱民,又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至于这吴家的令牌?
杨县令,本想以此为诱饵,请了那姓陈的小子过府,看看能不能拉拢的。
既然他不知好歹,那便……
不过为了稳住这小子,杨县令还是摆出一副极好脾气的模样,双手将那令牌放在茶楼门前的石阶上。
然后装出一副可惜的模样说:“老朽原以为能交陈公子这个小友,如今看来,陈公子对老朽,成见已深,也不是老朽,三言两语便能扭转陈公子对老朽的印象。
“但老朽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经得起查。
“想来日后陈公子,会重新了解老朽的为人。”
说罢,还很陈恳的做了一揖,“既然陈公子不愿被我等打扰,老朽这便先带人离开。
“陈公子若是在此处遇上什么难事,尽可派人前往县衙知会老朽,老朽定当全力以赴。”
陈昭心说,我信了你的邪,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不过面上还是笑嘻嘻,“有劳!”
杨县令也没再多做停留,一招手,所有人都随他离去。
那个受伤的衙差,早叫人抬走,剩下的人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深怕下一个中箭的就是自己。
唯有云盛,挨了打,还受了辱。
心里如何能平衡,被他外祖父拉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云清,你个死野种,你给小爷等着,小爷迟早弄死你……”
林嫦儿拧眉,接过小七手里的弓箭,拉弓上弦朝着云盛射去。
云盛一门心思放狠话,等发现不对,躲已经来不及,大叫一声,跌坐地上。
同一时间,“噔”的一声,箭矢射穿他裆部的披风,入地三分。
云盛颤抖着,吓出一身冷汗,再没吭声。
陈昭却眼尖的看到他身上溢出一滩水渍。
陈昭是个小机灵鬼,当即大叫起来,“天呐,他是不是吓尿了!”
随着他这一声叫喊,云盛原来被吓得惨白的脸上,瞬时又烧起一片红晕,跟着又憋成猪肝色,最后又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