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吴清丰,看了看偌大的小院,又叮嘱林嫦儿,“我回来之前,谁来都别开门。”
林嫦儿笑着点头,“我知道的,你们快些出发。”
到底还是不放心,又交待林宴清,“宴清,无论如何,命是最重要的。”
林宴清重重点头,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林嫦儿站在门口,目送马车驶入月色中。
白禾拍拍她的肩膀,“有些路总要他自己去走的,原本我们夫妻也该上京去,不过,其他乡亲去了,也不差我们这一桩。
“我们便还是早些跟你回宁海,咱们也好早些动起来。”
林嫦儿笑了笑,“他们走水路不好追,咱们走陆路的才是重头戏……”
她虽没明确说,白禾却是知道她的意思,“尽管来,咋又不是没见过风浪的。”
同一时间,杨县令府上,杨县令已经快疯了。
整个人极度不安的在花厅里走来走去,管家匆匆跑进来,“大人,大人……”
杨县令慌忙上前,“怎么样了?捞上来没有?”
管家点头,“捞上来了,捞上来,只是小少爷他……”
“他怎么了?”
管家哭丧着脸,“小少爷灌了好多粪水,嫌脏,闹着不想活了!”
杨县令扶额……
天杀的,不知道是那个缺了大德的,在他家粪坑里扔炮仗,偏生那么巧,盛儿刚巧就在茅厕里。
当场就被炸晕掉进了粪坑里。
更可恶的是,这些人一回还不罢休,连着炸了两回,眼下就是这花厅里,仿佛都被熏的满是臭味。
杨县令问:“盛儿现在何处?”
“在,在茅厕边上……”打滚耍赖呢!
杨县令皱眉,此时的茅厕边上是何种情形可想而知,但想到大外孙,杨县令还是不敢迟疑,匆匆往那边去。
吴清丰是小一个时辰后才回的小院,林嫦儿给开的门。
“怎么样,顺利吗?”
吴清丰点头,“杨县令这会儿还在家里因为茅厕被炸了的事焦头烂额,顾不上咱们这儿。”
林嫦儿轻笑,“也可能,他以为他派出来的人已经得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