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
“只是,以后日日都得这么端着,怕是要委屈小姐了。”芷兰端来春饼,放在李安棋身侧的小茶几上。
“我累,你们也跟着我累,辛苦你们了。”李安棋道。
芷兰和秋月同时摇头。
“都是奴婢应该做的。”芷兰道。
“对了,流云这都去了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秋月瞧向窗外,疑惑道。
李安棋看着手里的春饼,垂眼沉思,轻声道:“由她去吧。”
“对了小姐,大小姐房里的翠红今日来要东西,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把她打发回去了。”芷兰道。
李安棋点头。
“这五日,只要是兄长和嫡姐房里来人,一律打回去。五日之后再照例办差。”
“小姐同大公子关系那么好,这样做,大公子心里不会觉得有什么吧?”秋月小心翼翼问。
李安棋微笑道:“不会,兄长会了解我的苦衷的。”
秋月表情不解。
芷兰同秋月解释道:“小姐这是新官上任,先拿头等的主子做榜样。”
秋月豁然开朗,道:“我知道了,俗称……杀鸡儆猴,擒贼先擒王!”
芷兰点点头,笑道:“是了。”
李安棋自从掌家后,常忙得不可开交。
终于得一回清闲,便来看望李安书。
李安书正在房中练琵琶。
“阿姐!”李安书笑逐颜开。
“这是冰露膏,你晚上睡觉前将它涂在手上,可以止痛,也能睡得好些。”
李安棋说着,一旁的秋月将冰露膏呈给李安书。
李安书拿起冰露膏,打开盒盖儿闻了一下。
“薄荷味!”李安书表情惊喜,笑道:“阿姐对我真好!”
“你我同出一母,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李安棋顿了顿,神色带上一抹愁,接着道。
“书儿,你还记得徐姨娘长什么样子吗?”
李安书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突然显得有些失落。
“徐姨娘去世时,我才两三岁,只记得她吃饭喝药总是躺在床上,说话气若游丝。至于她长什么样子,我已经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