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李安棋送棉料和木炭,另外还额外捎给她一个掐丝珐琅手炉。
“这是南夏进贡的贡品,王爷说娘娘可能会喜欢,特地吩咐奴才,送给娘娘。”
看着面前五彩斑斓的精致手炉,李安棋面露疑惑。
“你确定,王爷是送给我,不是送给姐姐?!”
杨管事毕恭毕敬道:“王爷说的是棋娘娘,奴才绝对没有听错。”
李安棋思索一会儿,点点头。
杨管事走后,暖窖派人来,叫李安棋过去。
李安棋披上披风,来到暖窖。
骁王府的暖窖比靖国府的暖窖更大,植物果蔬也比靖国府更多。
李安棋将那些不受冻的花草盆栽,分门别类一一规整好,叫人入册记录,定时打理。
“回棋娘娘,琴娘娘院子里的金菊都枯了,琴娘娘叫奴才搬几盆别的花过去。”
李安棋回头,见一个小太监正在巴巴望着自己。
“她想要什么花?”李安棋问。
小太监道:“琴娘娘没说,只说要开的艳的,不要枯了吧唧的,娘娘说看得心烦。”
“……”
李安棋瞅准几盆开得正艳的月季,道。
“你把这几盆月季搬过去。”
“是。”
小太监应下,回头叫人搭手,把几盆开的正香的月季,给搬到了李宝琴所住的恬畅苑。
这个时代,已经嫁人的女子,比未出阁的姑娘,限制稍微少了些。
李安棋与凌落之间的关系,也还没有到,他会关心她去处的地步。
于是,李安棋现在可以自由出府,不必向任何人报备。
再次见到单星文,李安棋又换了一种心境。
以前,她还对凌晔从边关传回来的消息翘首期盼。
如今却是心怀忐忑,不敢面对。
“这是近半年的分红,棋姑娘……棋娘娘请过目。”单星文冷冰冰道。
李安棋眼神暗了暗,没有接过单星文递过来的账本和银票。
她微微颔首,道:“不用过目,我……本宫信得过单公子。至于银票,先留在单公子那里吧,本宫暂时还用不上。”
单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