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左斯芸愿意接受,与秋月共侍一夫。
但真正的爱,始终具有排他性。
她心底依旧会难过。
“你们在说什么?”左斯年呆傻发问。
左斯芸置若罔闻,深吸一口气,为李安棋和自己又倒满一杯。
“定亲十年,虽然只见了短短几面,但我的梦中情郎一直是他。有时候,我自己都会惊讶,为何我会爱上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人,并且爱得如此心甘情愿……后来我想通了,或许,从那年我来到靖国府,与他见的第一面起,一切就已经注定。”
李安棋眼中忽现那年山茶花园的雪景,蓦然低下头,“一见钟情,真的存在。”
“没错,就像迷失的灵魂忽然得到指引。他在的地方,就是我余生想要去的归宿,无论是仙境还是地狱。”
听左斯芸道着,李安棋双拳微微颤抖,快速为自己倒酒饮尽。
她曾经也幻想过,逃离骁王府,逃离京城,去漠北找到凌晔。
但理智却一直在提醒她。
然后呢?
她悖逆皇命,逃出京城,逃出骁王府,她的生命便不由自己做主,甚至自己身边的那些人,也会惨遭厄运。
即便她以身边人的性命为代价,执意去往漠北找到凌晔。
凌晔他,愿意为自己放弃皇子尊贵的身份地位,愿意放弃大鑫国数以千万计的百姓性命,抛下一切同自己私奔吗?
这无疑是一条充满鲜血和死寂,荆棘和未知的死路。
李安棋一杯接着一杯,头逐渐变得昏沉。
直到左斯年一只手握住她举杯的手腕,才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怎么了?”左斯年目光担忧。
李安棋迷离的双眼望向左斯年,呆滞半晌,朝他摇了摇头,缓缓放下酒杯。
“你既与郝歌是同门师兄弟,那你一定了解他。”李安棋问左斯年,“你知道,怎样才能让郝歌踏足骁王府吗?”
左斯年脸色猛地一滞,逐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你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
李安棋思索片刻。
“上次本宫邀郝歌来骁王府做客,他说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