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怀疑对象?”
陆凡斩钉截铁道:“韩县长去市里还没几天,不可能有事,百分之百是宁阳出了问题,我敢肯定,这件事和副县长乐学义脱不了干系,现在他是常委副县长。”
韩贵山点了点头说:“你跟旭阳的猜测差不多,他挡了别人的道。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这手段未免下作了些!”
韩旭阳的儿子韩昕朴恨恨的说:“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老子迟早会收拾他!”
韩贵山皱了皱眉头,教训道:“昕朴,大人的事不用你操心!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你的任务是努力复习,备考今年的公务员。”
“大伯,我知道。”看的出来,韩昕朴很怕他大伯。
目的已达成,家里的气氛太沉闷,陆凡起身告辞,说道:“韩叔、阿姨、韩哥,我就不打扰了,只要我能做到的,你们随时吩咐!”
人只有下雨时,才知道谁来送伞;只有在寒冷时,才知道谁雪中送炭;只有在落难时,才看的出真心,患难见人心。
都是年轻人,韩昕朴能感受到陆凡的善意,起身说:“我送送你。”
二人出门后,韩昕朴低声说:“兄弟,留意一下那个乐学义,我迟早要灭了那个狗杂种,否则枉为人子!”
“这事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搜集乐学义贪污受贿、违法乱纪的证据!”
“兄弟,留个电话吧,以后咱们常来常往。我今年大四,打算参加今年的省考,大伯让我报省纪委或者省委组织部。”
“韩哥,祝你一切顺利、心想事成!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看着陆凡离去的背影,韩昕朴心中有股暖流流过,真心觉得这人能交,老爸没有帮错人。
回到宁阳,陆凡先去组织部,在副部长雷卓越办公室坐了会。
自从主持林场工作,陆凡全力打击盗伐滥伐林木行为,牢牢掌控了柏树湾优质木材的支配权,并垄断了老操精湛的手艺,拿“棺材”结交了不少宁阳有头有脸的人,比如雷卓越副部长,没花一分钱就拿到了两口上好的棺材,这种人情着实不小,也很有面子,对陆凡自然高看一眼。
作为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消息自然灵通,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