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境,也是转头目光恶狠狠对着柴赢威胁道。
“你…”
“砰”
柴赢见状目光一冷,在上官飞惊恐的目光中,一拳将其轰飞,口中一口鲜血喷出,肋骨不知断了几根,在其快摔落砸地的瞬间,被赶到的上官城急忙接住。
“这次给你个教训,再敢对本盟主犬吠半句,本盟主必宰了你,上官城也留不住你,本盟主说的”。
柴赢看了一眼靠在上官城怀中吐血不止,但眼神恶毒盯着自己的上官飞,冷声警告道。
“小子…”
“上官盟主,该说正事了”。
南知意也深深看了柴赢一眼,眼中神色不明,随即打断正要发怒的上官城。
“好,好,你们要证据可以,但本盟主一会要亲自杀了这个敢伤我儿的贼子,谁敢再拦本盟主,就是与我上官城为敌”。
上官城满目凶光扫视四方,恶狠狠看了一眼柴赢,随即目光盯着南知意。
“证据就本盟主儿子,我儿被太阴贼子一剑刺入胸膛,晕倒之前我儿亲眼所见贼子使用的太阴剑法—天女散花,和一张女子的脸庞,要不是偏了半寸没伤到心脏,本盟主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难道我上官城会用我儿子的性命污蔑你太阴派不成?”
上官城一把撕开上官飞衣服,露出胸膛心口位置一道狰狞的伤疤,对着殷若生几人厉声大喝道。
“这…”
殷若生几人看了一眼上官飞胸口的伤疤不似作假,又见上官城对其儿子的确实关爱有加,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哼,如何,本盟主有没有污蔑你太阴派?”
上官城见状顿时一声厉喝质问。
“哼,你儿真被截杀又如何,我太阴派弟子也被你儿派人截杀,还卑鄙无耻用合欢散偷袭,要不是得遇人救,还不知道被你那淫贼儿子如何糟蹋,此事你上官城又做何解释?”
殷若悔一声厉喝对上官城怒目而视。
“你…”
“父亲,我没有…孩儿没有派人截杀太阴派弟子…”
上官城正想发火,怀中上官飞急忙开口道。
“飞儿,你老实跟父亲说,做了也没关系,有父亲在,不用怕,但是真你的没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