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凌厉,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
“该死,要不是我胡人强者没有前来,岂容你放肆,拦住,压上,耗死他,敢逃敢后退者,全家皆死…”
军阵后方的浑休义见状开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恼怒出声,不断地指挥着身前大军加强防御,试图阻止冲虚道人的前进。
随着浑休义的厉声威胁令下,原来有些惊慌失措的胡人,又立即脸色一横,悍不畏死,前赴后继地涌上来,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如同汹涌的海浪,大军密密麻麻地围拢过来,众人面目狰狞,口中喊着胡语的战号,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冲虚道人的意志彻底碾碎。
冲虚道人的四周瞬间被密密麻麻后来的胡人精锐士兵填满,胡人手持弯刀和长枪,寒光闪烁,这些士兵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前排的士兵用盾牌抵挡,后排的士兵则伺机攻击,大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如同一个逐渐收紧的铁笼,妄图将冲虚道人困在其中,使其无法脱身。
冲虚道人的每一次挥剑,都能带走数十条条生命,但新的胡人又会迅速填补空缺。胡人大军仿佛不知疲倦,不惧死亡,他们的眼中只有对命令的盲从和对敌人的仇恨,包围圈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死去胡人的尸体,可更多的士兵依旧疯狂地涌上前,他们的脚步沉重而坚定,踏在血泊之上,溅起一片片猩红的血花。
“呼”
冲虚道人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眼神闪过一丝茫然,又立马清醒了过来,化为坚定和冷酷,不停地转动身体,挥舞着长剑,试图打破这个看似牢不可破的包围圈,但每一次的突破都被更多的敌人阻拦,胡人士兵们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
“胤人,死…”
此时,胡人中来了几名身强力壮的勇士,手中高举着沉重的战斧和巨大的狼牙棒,向着冲虚道人猛扑过来。
几人的力量巨大,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试图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压制冲虚道人,周围的胡人士兵也趁机纷纷刺出长枪,从各个角度向冲虚道人发起攻击,一时间,冲虚道人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师叔…”
另一边战场之上,南知意见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