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并非无端猜疑,柴赢手握重兵,此次违抗圣旨,若不加以约束,日后恐难以控制。且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多有危险。柴赢虽有战功,但也不能因此而放纵。召其回京受审,也是为了给天下一个交代。”
朝廷之上双方争论不休,龙椅的皇帝赵胤面色阴沉,目光看向谢司马,开口道:
“柴赢之事,谢司马如何看待?”
一直闭目养神的谢司马闻言缓缓睁开双眼,捋了捋胡须,神色沉稳开口道:
“陛下,老臣以为,当下之急,并非争论柴赢是否拥兵自重。蛮族王庭虽亡,但余孽未除,旁边还有胡人虎视眈眈。此时,若召回柴赢,边疆必定空虚,胡人若趁机入侵,后果不堪设想,臣建议,由柴赢将军暂时坐镇边疆,防备胡人。待局势稳定后,再做定夺。”
谢司马的话语让朝堂上的众人陷入了沉思。
郑尚皱着眉头说道:“谢司马所言虽有道理,但柴赢违抗圣旨之事不可不查。若任由他在边疆,谁能保证他不会再次违抗命令?且违抗圣旨之罪,若不惩处,朝廷威严何在?我大胤以礼治国,圣旨乃天子之言,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柴赢公然违抗,此风不可长。”郑尚的神色严肃,话语中充满了对朝廷礼制的维护。
萧玄也点头道:“没错,郑尚书所言极是。柴赢此次行为必须受到惩处。若不加以处置,朝廷的威严何在?我户部为此次征战耗费钱粮无数,如今蛮族已愿投降,本可避免更多的开支,可柴赢一意孤行,致使我户部压力倍增。且此举恐引发周边各族不安,以为我大胤好战成性,不利于我朝与周边各族的关系。”萧玄的脸上满是愤怒,对柴赢的行为深感不满。
范历则反驳道:“郑尚书、萧尚书,你们只看到了柴赢将军违抗圣旨这一面,却未看到为我大胤所做出的贡献。如今边疆局势危急,我等岂能因一时之过而置大局于不顾。柴赢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对蛮族习性了如指掌。蛮族向来反复无常,今日虽言投降,难保他日不会再次反叛。柴赢将军为保我大胤边疆安稳,不得已而为之。若接受其投降,日后一旦反叛,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范历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柴赢的决策充满了理解。
李弥也说道:“陛下,臣等恳请陛下三思。柴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