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
阳光艰难地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大殿之上,却仿佛被那凝重的气氛所压制,无法带来丝毫温暖。皇帝赵泰高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眉宇间的忧虑如同一团化不开的浓墨,目光如利剑般扫过下方站立的朝廷大臣,心中的焦虑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如今赵恒与杨镇大军逼近京城,而柴赢竟然拒绝回京平叛,这可如何是好?”赵泰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拳头紧紧握住,重重地砸在龙椅的扶手上。“柴赢,朕刚封他为上柱国,对他不薄,关键时刻,他竟敢抗旨不遵!”
礼部尚书郑尚见状立马出列,怒目圆睁,满脸愤慨开口道:“陛下,那柴赢实在可恶至极!国家危难之际,他却只顾自己私利,拒绝回京,实乃不忠不义之举,他忘却了陛下对他的恩宠,忘却了自己身为臣子的责任。如此行径,简直令人发指!”郑尚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与指责。
户部尚书萧玄也面色义愤填膺,向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柴赢此举,有负皇恩,柴赢身为臣子,理应在国家危难之时挺身而出,如今却龟缩不出,实在令人不齿。他的行为不仅是对陛下的不敬,更是对整个朝廷的背叛。”萧玄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失望,眼神中透露出对柴赢的强烈不满。
就在这时,工部尚书范历微微皱起眉头,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柴赢将军或许有他的苦衷。如今胡人在边境虎视眈眈,柴赢将军可能是担忧边境安危,不敢轻易离开。毕竟,若胡人趁机入侵,后果不堪设想。”范历的语气较为缓和,试图为柴赢寻找一些理由。
兵部尚书李弥也点头附和道:“陛下,范尚书所言有理。柴赢将军一直镇守边疆,对胡人之事最为了解,或许是考虑到边境的稳定,才不敢轻易回京。但如今京城危急,我们也确实需要柴赢将军的兵力。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既能兼顾边境,又能回师京城。”李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既理解柴赢的难处,又担忧京城的局势。
皇帝赵泰听了两人的话语,脸色更加阴沉:“哼,无论有何理由,柴赢抗旨不遵就是大罪。但如今京城危急,也顾不及边境了,众爱卿可有办法召柴赢回京?”
工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