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闻言咬牙切齿,目光死死盯着着柴赢,仿佛恨不得吃了柴赢一般:“柴赢,你休要张狂,我赵元为皇室子孙,继承这大胤江山有何罪?我赵国为保百姓,抵御你这虎狼之师,何罪之有?你才是篡位的逆贼,你挑起战火,让无数生灵涂炭,你才是罪魁祸首!”赵元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但那话语中的怒火却如燃烧的烈焰。
尽管赵元此刻身处绝境,却依然不肯向柴赢屈服,仿佛这是其作为赵国君主最后的尊严。
柴赢嗤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抵御?你不过是一无能的野心家,是杨镇那反贼的帮凶,他挟持幼帝,妄图分裂国家,你也一样,你们都是乱臣贼子,而朕,是为了天下一统,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柴赢的话语掷地有声,可在赵元听来,却只是霸权者的借口。
赵元怒极反笑,“哼,柴赢,无耻之徒,你口口声声为了百姓,可这舞阳城中百姓的惨状,不正是你一手造成?你所谓的一统,不过是满足你自己的野心罢了。你为了权力,不惜践踏无数生命,你有何资格谈为百姓?”赵元的身体微微颤抖,是愤怒,也是对舞阳遭遇的痛心。
柴赢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意:“说得很好!不过你的话,朕不爱听,杀了!”
说罢,柴赢大手一挥,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刽子手手持大刀,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来,那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赵元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其眼角滑落,那是对赵国、对自己命运的悲叹。随着大刀落下,鲜血飞溅而出,如同绽放的死亡之花,赵国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消失在这血腥的空气中。
“蒙恬,肃清城中剩余的叛军,派军沿途前进,收复河南道,重点查抄所有参与赵元谋反和不臣的世家,一个不留。”
柴赢高坐椅上,眼中浮现杀机冷冷出声:
“记住了,这些世家,一律斩杀,鸡犬不留,凡有为其求情者,不管何人,一律拿下,朕放赵元回来,就是为了借机将这些世家毒瘤清除干净,你可别心慈手软把事办砸了!”
“是,陛下放心,臣必不会心慈手软!”
蒙恬面色严肃保证后,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带着士兵如狼似虎